“咱们是被抢劫了吗?”可这笔钱都够买几套衣服。
两人顿时相视一望,陷入了懵逼,嘴角又情不自禁地弯了起来。
……
罗伊托着一身松垮垮明显大了一号的亚麻衣裤,满脸苦笑,
“刚才我为啥要躲起来了?”
“矿道里躲孽鬼躲习惯了。”猎魔人淡定地说。
“那无故袭击平民,算不算违背了猎魔人守则?”
“小鬼,你这不是瞎说吗?”一瘸一拐的猎魔人穿着明显小了一号的“紧身衣裤”,发达的胸肌直欲爆衣而出。
他撇了撇嘴,义正言辞,“刚才那叫正当反击,懂吗?难道你想尝一尝他们的尿味儿?或者光着屁股在人民群众眼皮底下乱晃?”
“还……还是算了吧……”
希望那几个克朗能弥补他们受创的心灵。
离开了高海拔的玛哈坎,也告别了结冰的严冬,这里气候总算没那么冷。
两人往着远处的村落走去,打算看看能不能找个代步的马车啥的。
地势缓缓下降,通向一块块平坦整齐、种植着各色谷物,好似镶嵌地板般的农田。田地的四周围绕着排排高大的赤杨丛,勾勒出郊野小道的去向。
道路带着他们径直前往湖边,沿着护堤,经过哪些藏在赤杨树树丛中,塞满了的聒噪的野鸭、白眉鸭、苍鹭和水鸟的池塘。
湖畔的芦苇间,简陋的码头和附近停泊的独木舟清晰可见,湖中深水处还设有鱼网和蟹笼。
罗伊盯着那些成群的野鸭,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吃了一周的又僵又硬的干粮,在村里歇一夜,今晚怎么着也得烤点野物打打牙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