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撕碎了两个同队士兵的颈动脉,把他们吸成了人干。
这两个变态居然想对我,一个男性,用强,但他们犯了个严重错误——我从不和食物玩。
我趁着夜色鼓动双翅,飞离了阿梅尔山,进入雅鲁加河的南岸索登,当了个逃兵!
哈哈!
听说北方人的血液没有南边那么燥……北方也没有恐怖的长者打压,让本人来尝个鲜!
……
1262年6月
我在索登的几处农场里待了两个月。
我释放了压抑了上百年的本性,大开杀戒,饱饮鲜血,并由此得到了一个结论——纯洁的少男少女,以及蕴含魔力的血液最为香甜。
如果再加上一点恐惧作为酵母,那么它将酿成完美无缺的,世上最美味的佳酿。
每次品尝它的滋味,我都感觉世界如此之美好,并且越发意识到,维可瓦罗的两百年就是在蹉跎光阴。
那时候的我就像待在粪坑底部的蛆虫,等待人类来投食恶臭污浊的大粪。
长者无所不在的压迫,是在浪费我的生命!
如今,我的生命终于有了意义!
我决定每个月换一个地方。
我要吃遍全北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