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相信大师你从来不开荤,就没有做过对不起女友的事?”
“呵呵……”兰伯特嗤笑着,吹了吹额头的短发,颇为潇洒地说,“我没有固定女友,也可以说我的女友遍布全天下,何来开荤一说!倒是你这家伙,上次的出轨的事情,普西拉女士还不知道吧?如此美貌出众,温柔贤惠的女人你却不懂珍惜,迟早被人抢了去!”
“大师,嘴下留情!”丹德里恩立马就焉了气,又开始文绉绉胡扯,“不是有句古话,人生就像一场宴席,滴酒不沾太亏,但又不能喝的烂醉!”
“请相信我的自制力,我能完美地把握那个尺度——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在外面只涉及肉体,不触碰感情和灵魂,不至于伤害普西拉!”
“丹德里恩大师,怎么觉着你已经烂醉如泥?我就问一句,搬不搬?”
“关在孤儿院,我要是手和嘴痒了呢?”
“那就表演给孩子们看,正好给大家解解闷!六十多位观众在等你!”
“唉,听您的!待会儿就跟她们解释。”大诗人仿佛死了父母一样唉声叹息。
“别伤心,我这是为了你们好,”兰伯特语重心长地说,“上次那个里恩斯还没让你吃够苦头?诺城太大太繁华,百密终有一疏,那一疏忽,让你再被他绑了去,这次恐怕不止是弹琴的手……你的舌头,你的第三条腿还要不要?”
“要!”大诗人悲痛而沉重地点头,上嘴唇两撇胡须发抖。
“还有,好好交代你的那群吟游诗人同僚,暂停表演跟猎魔人相关的剧目。”兰伯特抬高嗓音,认真地说,“不然他们有可能受到牵连!”
“观众们想看也不行?”
“不行!”
……
诺城平民区,藏在阴暗巷子里的跛脚凯特旅馆。
隔壁第三间粉红色灯光笼罩的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