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斯瓦辛听在耳中，却极为舒服，所以他神情愉悦，微笑地看着人群前方，那二十几位百级强者，以及锋利小刀，妖媚女子二人，居高临下道：“你们，可愿臣服？”

所有人看着天空中的无尽气剑，还有那百米圆塔，神色复杂，当听见神之左手悲凉的笑声后，纷纷默然了下来，他们这批人是跟着神之左手最早的人。

曾经，一起在野外求生……

曾经，一起坐在火堆前烧烤……

曾经，一起创建公会，打下江山……

一路走来，说没有感情是不可能的！

可是……

“我投降……”

“我也是……”

许多人黯然地说道，在生死和情感面前，若真要选择一个，他们只有选择前者。

锋利小刀咬了咬牙，盯着半空中的叶晨，眼眸闪烁，最终苦笑一声，叹了口气，全身的力量仿佛都失去，有气无力道：“我投降。”

“我也是。”妖媚女子没有太多迟疑，低声说道，她望着悬空而立的叶晨，眼眸中泛着异彩，红唇抿起。

神之左手的狂笑声更加苦涩，比哭还难听，他望着下方一个个熟悉的面孔，忽然发觉竟是如此陌生。

当死亡站在面前，你还剩下什么？

一个人的血液，是沸腾，还是冰冷？

他狂笑几声，眼角流下两行眼泪，随即低下头去，许久，许久，才缓缓抬起头来，整个人像变了一个人，眼眸中不再有任何情感，变得冰冷，道：“我，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