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说是不舒服要上楼休息,现在却出现在了这里。
徐叔看破不说破,只道,“江先生现在在忙,不方便让人打扰,温小姐还是先上楼休息吧。”
温苒看着安静的房门,问道,“你们江先生平日里也这样吗?一忙起来就不会按时吃饭?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
徐叔平静的解释道,“这个应该不劳温小姐操心,江先生的饮食自然有人操心,温小姐还是先顾好自己的身体再说吧。”
徐叔做了个手势,送客的意思明显,“请吧,温小姐。”
温苒却不肯放弃,很快的又用力敲了下书房的门。
“江寒,是我,我能进来吗?”
徐叔上来拦住了温苒,眼神变得有些严肃。
他低声道,“温小姐,请您上去休息,若是打扰到了江先生,我相信后果不会是您想看到的。”
温苒见门内依旧没什么动静,徐叔又这样子的警告了她一番,便只得转身离开了。
徐叔看了眼书房的房门。
里面当然不会有动静,因为江先生根本不在里面啊。
徐叔把温苒送上了三楼才离开。
……
二楼的林画眠房间里。
林画眠被松开的时候,眼神都迷离了,脸颊因为缺氧而变得红红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做到了江寒的腿上。
江寒揉着他又软又热的身子,手顺着他的衣服往里滑,但是却碰到了他手臂上缠着的纱布。
江寒轻叹一声,只是在他细嫩的腰上捏了下,然后就把手收了回来。
“碍事。”
江寒摸着林画眠手臂上的纱布,薄唇沉声的抗议道。
林画眠喘了半天才把气喘匀,手臂上感觉到痒痒的触感,是江寒在摸他受伤的手臂。
江寒有些不耐烦的问,“这东西什么时候才能拆掉。”
“啊?”林画眠眼眸里水盈盈的,抬起来看着江寒。
注意到他的视线,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臂。
“杨医生说,很快,就可以了。”
“很快是多快。”江寒见他唇色被自己蹂躏的红艳艳的,像是盛开的妖冶的玫瑰花。
“这周能拆吗?”
林画眠被修长的手指按着唇瓣,说话间红红软软的唇瓣在江寒的指腹间轻轻摩擦揉搓。
“我,我也,不知道呀……”他语气无辜。
杨医生只说了这样能恢复的更快些,但是也没告诉他这个星期可以不可以拆掉。
江先生怎么看起来,好像很着急让自己把纱布拆掉似的。
江寒做的过分点,也只能对林画眠亲亲抱抱,再进一步的动作,又怕他会想那天晚上一样哭成个小泪人儿。
但是这种程度,不亚于饮鸩止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