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这才开口道,“滚出去。”
那几个人急匆匆的跑走了。
褚唯抬起头来,看着他,眼尾弯刀片似的勾着,像是要割伤眼前的人。
时渊摸摸他的脸,“当真了?我跟他们开玩笑的,我怎么舍得把你给他们玩,我还没玩够。”
褚唯用力的推了他一把,要从他腿上下来。
这段日子,真是够了。
他逼迫自己放下傲人矜贵的身段,委身于时渊怀中。
受了多少非人的折磨不说,时渊有些古怪的癖好,也都强制他一一满足。
现在,这人居然还说出来要把自己送给手下人这样的话。
褚唯觉得再这么下去,要不了两年,两个月他就会被逼疯掉。
时渊松了手,任由他从自己怀里挣脱开。
褚唯脚一沾地,两腿酸软,直直跪了下去,伏身到了地板上。
他被欺负的太多了,路都走不了。
时渊站起身来,抬脚,踢了踢他的肩膀。
高高在上,宛如掌握生杀大权的神。
“记清楚你自己是什么身份,你有什么资格给我甩脸子?是不是以为我会像以前那样惯着你?”
褚唯爬不起来,身子颤抖,撑着地面垂着头。
时渊蹲下身,抓起他的头发向后扯,迫使他仰起头来。
褚唯的头发已经蓄的有些长了,抓起来正好顺手。
所以时渊最喜欢的就是抓他的头发,软软的,丝丝滑滑,能让他自上而下的微眯着眼睛,迷离的看自己。
时渊喜欢看他红着眼眶无力挣扎的样子。
“我告诉你,两年之内,你就是我的所有物,我想怎么对你就怎么对你,你没有反抗的权力,知道么?敢有一点不听话,明天满世界都会传遍你的视频,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看。”
“我,知道了……”
褚唯语气平淡,像是放弃了挣扎。
时渊满意,松开他的头发,改为揉了揉,像是在揉养的一只宠物。
后来慢慢的,时渊见褚唯真的听话了不少,便第一次准许他出门了。
褚唯已经被关在那个小院落里不知道多长时间了,他急需要出去放风。
不然他的世界除了床,就是时渊。
他真的快要发疯了。
时渊有个酒会,让褚唯带了口罩眼镜和帽子,跟自己一起去了会场。
褚唯一直害怕的心跳不安。
这里这么多媒体,万一有一个人认出了他来,那他就算是完蛋了。
但是时渊像是故意的,带着褚唯专往人多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