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戚时竟又微微向后避了一下,低声道:“我今天喝了酒,嘴里可能还有酒味,你不喜欢。”
祝辞眠简直要被戚时气笑了。
他就像只凶巴巴的小猫一样凑上去,张口就在戚时唇瓣上咬了一下,鼓着脸道:“你刚刚才答应我的现在就又忘了?我都没说不愿意,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现在想不想亲我就可以了!”
戚时喉结微滚。
又怎么可能会不想亲?
“想,”他阖了阖眸,终于顺从了自己的渴望,直白道,“眠眠,我想亲你,很想。”
祝辞眠弯起眼睛笑了。
等待戚时低下头,终于吻住了他的唇瓣。
在这个刹那,祝辞眠和戚时都仿佛听见了“轰”的一声,好像自遥远的空境传至心间
他们都知道,那是戚时心中长久以来,在两人之间高高竖起的无形屏障,终于彻底崩塌的声响。
自此,他们之间再无保留,亲密无间。
这个吻注定和以往都不一样。
从发泄般的急切暴烈,逐渐缓下来,变成细雨般的无限缱绻。
淡淡酒香在两人唇齿间蔓延,成了旖旎气氛最好的催化剂。
……
祝辞眠能够清晰感觉到,自己和戚时的身体变化。
他卷翘睫毛颤了颤,本能害羞,但却还是大胆抬起手,准备继续解先前没有解完的纽扣。
可还未来及动作,整个人就忽然被戚时腾空抱了起来,放在了一旁书桌上。
腰带轻而易举被戚时的修长手指抽开…
戚时在祝辞眠面前半蹲半跪下来,他仰头凝望祝辞眠,像凝望自己的神明。
“眠眠,”戚时唇角微挑,像是很快适应了对祝辞眠完全坦白的新模式,他哑声道,“我想帮你,用嘴。”
边这样说,戚时边就已经埋头下去,逗弄却又臣服,恶劣而又虔诚,探出舌尖,轻轻舔了一舔。
祝辞眠倏然绷紧了脚尖,唇缝间溢出一声哼吟。
……
近半小时后,软得像滩甜牛奶一样的祝辞眠整个人攀在戚时身上,边就要跳下书桌蹲下身去,很有要立刻践行自己之前说过的话
戚时能为他做的,他也同样能为戚时做。
这个想法。
可额头却被戚时覆上来的手掌抵住了。
眼见祝辞眠就又要不高兴起来,戚时低低吐出口气,沉声哄道:“眠眠,再等一等,不会很久,就到明晚,好不好?”
虽然不明白戚时为什么还是要忍耐,但这次至少说了明确的时间,祝辞眠想了想,就还是勉为其难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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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下课后。
惦记这件事情惦记了一整天的祝辞眠,被戚时带去了戚氏旗下的一家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