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还想着对她怀柔几日,结果她倒是仍视他如枭蛇鬼怪,看清来人是他,小脸直接白了一截。
见她此时明明是病得两腮发红,额上发烫,却还想着怎么徒劳费力挣开他。
宁子韫更是直接牢牢按着她的腰身,不让她动弹半分。
他嗤笑了声,“怎么,让皇妹失望了?你那个贴身宫女,没帮你唤来太子和太医,倒把我唤来了。”
宁妍旎还在微微喘着,听着就是一怕,“你把阿栀怎么样了?她在哪?”
阿栀本守在她榻前。
听她半夜呓语不断,面色有异,抬手放她额上,便赶忙出去想寻太医。
结果半路先让杭实碰着截了去。
“我把她怎么样?”宁子韫按着她腰的力道更大了些,她的腰太细,他再往下用些力,怕是都要折了。
他今日听到了暗卫来报,她竟然和季经彦那种人还能相谈甚欢,手还搭在季经彦的手臂之上。
“我要怎么样,不也是对皇妹你怎么样。听闻皇妹还很担心皇兄,生怕皇兄晚间没女子相陪,孤寡了?”
宁子韫扣着她下巴,直勾勾望进她眼里,“不就两日未见,皇妹倒是把皇兄的心思和话都抛到脑后了。”
他的身_体俯得越来越近。
寒意从宁妍旎尾椎陡然升起,两三个时辰前她说的话,他竟然就已经知道得一清二楚。
想起她在太子榻前说得那些话,她就有些怯怕。
似是知道她所想,宁子韫还在继续说着,“皇兄倒是还想问一句,皇妹你今日去找太子,又是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