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人都客气地推辞说不要,二哥推让道:“人来就行啦, 还带什么东西来啊。”
这么一大包,一看就得不少钱呢。
这事说到大哥身上。
大哥懵着说:“我还真不知道淮铭是什么时候带了这么些东西。”
他紧张啊,话都不知道怎么说,根本都没注意到这些。
这样招呼完了, 大嫂和二嫂回厨房做饭。
大嫂笑得满脸喜意说:“哪想过咱家也能有今天这样啊。”
二嫂也笑着,接她的话说:“都是沾了珍珍的光。”
大嫂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 “你说咱这小姑子的命怎么这么好啊, 你看她去城里这几个月养的,哪里还像咱们乡下人啊, 那张脸又白又嫩。”
二嫂:“熬得过大苦, 必有大福在后头。”
大嫂:“倒也是这么回事, 先前那五年不知道侍淮铭是死是活,珍珍可不就是熬过来的?总算是熬出头啦,现在真是享不完的福。”
二嫂伸头往外看一眼,又说:“刚才你没去村头,珍珍是坐着板车过来的,板车是侍淮铭亲自拉的。先前我们还担心,怕侍淮铭嫌弃珍珍,怕两人在一起过不下去。但就现在这么瞧着,侍淮铭可稀罕珍珍了,路都不让她自己走呢。”
虽然刚才只短短打了几声的招呼,大嫂也看出来了。
她接着话说:“珍珍长得这么漂亮,性子又软和好说话,谁不喜欢啊?就算一开始不熟不稀罕,那处一处也得稀罕上。咱们啊,这下可以放心了。”
二嫂:“是啊,这下是真的可以放心啦。”
午饭忙活得比较早,珍珍和侍淮铭到了没多一会,家里便张罗着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