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秩把一枚醒酒药丢进他口中:“含着,我”
话音戛然而止。
因为顾碎洲不仅含住了药片,还咬住了他的指尖。
顾碎洲的虎牙磨了磨他的指腹,泪眼涟涟含糊不清道:“你身上有别人的信息素味。”
沈非秩没吭声。
顾碎洲说:“不止一个人。”
沈非秩:“。”
小兔崽子,鼻子真灵啊。
他简单解释了一句:“刚刚出去有点事,跟不少人接触。”
顾碎洲垂着眼睛,也不知道信没信。
“有事?跟谁一起出去的?”
“C2。”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咬着自己的手针扎似的一疼。
他下意识缩了缩胳膊。
顾碎洲就咬得更紧了。
沈非秩怕把他牙扯伤,便僵持着不再动作。
顾碎洲可能也知道自己把人咬疼了,小心翼翼张口,双手捧着沈非秩那只手握在掌心,眯着眼摸了摸指尖那处牙印。
“你是放下事情,直接来接我的吗?”
“不然呢?”
“不耽误你的事吧?”
“现在问有什么用?我已经来了。”
“那C2呢?”
“他自己回去。”
“C2不会生气吧?”
“他为什么会生气?”
顾碎洲的表情终于舒展开了。
像只被撸顺毛的猫,温驯地垂下脑袋,用额头蹭了蹭他的手背:“我就知道,你还是最在意我。”
C2算个屁?
他才是最重要的!
柔软的头发不停扫在皮肤上,让人浑身不自在。
沈非秩叹口气:“到底谁把你灌成这样的啊。”
他微微俯身,帮顾碎洲把衬衫扣子一个个扣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