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温和的声音,宜笙心脏却如同蒙了层寒霜,“妈妈,我还不”确定。
“笙笙呀,妈妈允许你在伦敦、洛杉矶放肆的玩,但可没有玩疯的道理。”林胤语气不紧不慢的,压迫感却十足,“妈妈还是要提醒你,这场婚事可不只关乎咱们家和秦家的利益。”
“”
“你如果想可怜的月亮永远躺在那不能见光的病房里,就继续疯玩。妈妈的小天鹅长大了,想飞往外面的天空看一看,也是可以理解的。”
宜笙顿住,喉咙仿佛一瞬间被人攥在手心。
她一张口,便呛了满胸膛的海风,“妈妈,冬至我就回去。”
“好孩子,妈妈就知道,你从来不会让我失望的。”林胤笑着,将电话挂断。
而宜笙握着早已黑屏的手机,站在甲板上,久久回不过神。
今日海上风光和煦,是个大晴天。秦见川带着一顶鸭舌帽,站在光下。
他衬衣袖子半挽,手臂上虬结出一条青筋,正在专心的拌鱼饵。
不知是不是他人长得好看的原因,所以连阳光都显得格外仁慈。
将他衬的矜贵中又多了几分少年气,一点没有二十八岁成熟的样子。
多时,秦见川架好鱼竿,才发现身边没人,频频回头寻她,“站在那里不晒么?”
宜笙看着他,心底是说不出的无力。
平复多时,才慢慢走向他。
“钓鱼就是比较无聊。”见她神情怏怏,秦见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