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爷出差已有十天,穿着具有山区特色的棉衣棉帽,脸上也多了些干裂的细纹。
唯一不变的,便是他镜片下的一双温柔瞳眸。
“早上好,秦太太。”秦见川捧着黄瓷碗,格外接地气。
“天呐,这还是秦总么?”则灵凑近,“您再风吹日晒几天,大颜控宜笙就不要你了。”
宜笙推开则灵,捧着脸看秦见川,“不要听她瞎说,我心疼老公还来不及。”
于是这时,电话那边传来白鹊洲吊儿郎当的京腔,“还得是嫂子,知道心疼人。不像某些大小姐,这么多天,连个关心电话都没有。”
宜笙瞥了眼则灵,她捧着咖啡杯,装作没听见,“则灵大小姐,这不是你照顾你的白公子嘛,快和人家说两句话。”
则灵一脸不情愿的模样接过手机,再看白鹊洲,他也和秦见川穿着同款棉服面膜,颊侧还有些血痕的结痂,“你脸怎么受伤了?”
“小伤,山里的路不好走,天黑滑了一跤。”
“一点都不小心,会不会感染呀?”
“不会,看看这一院子都是医生,还能让我破相不成。”
则灵这才露出一个笑,“不是不给你打电话,我爸妈让我搬回家住,看我特别严。”
“因为受伤的事?”
“因为你照顾我的事。”
“你爸妈误会了?”
“有一点,毕竟他们思想比较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