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驶进别墅区,郁郁青青的植被环绕进视野。
秦见川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嗯,长本事了。一会儿得亲自教训一下,才不枉顾我也是爹系类型。”
白色的布加迪停在小院门前,宜笙下车后就被秦见川拉住手腕,一副要和她好好探讨爹系这件事。
他今天甚至用了点力气,宜笙挣扎几下都没挣脱。
又因为刘阿姨正在一楼客厅整理鲜花,她不想将暧昧搞得太明显。
两人刚一上楼,宜笙的腰肢就被秦见川揽住。带着急切的呼吸逼近,将人拉入卧室后,直接抵在门后。
他呼吸灼烫,吻也绵绵密密得落在她唇上。
几乎是夺取了人全部的呼吸,忘情又带着几分凶狠得将她揉进怀里。
冰凉的镜片随着吻,贴到了宜笙颊侧。
秦见川环着她,单手摘下眼镜,往门把手上十分随意的一挂。
然后手掌顺势的握住宜笙那盈盈一寸的腰肢,也攥住人微弱又急促的喘息。
壹京的冬末,夜色依旧来的早。
此刻,月刚刚挂在窗边,透着略显凉意的光,将院落的森绿植被影影绰绰的倒影在透白纱幔上。
宜笙双眼都是潮湿的,又被眼前一双深眸灼烫。
那双不被镜片遮挡的眼,就像是藏了把燎原的火。
枝枝蔓蔓一直延伸到人心底,一同燃起得还有那份欲、望。
他扣着宜笙手腕的臂弯,透过浅色衬衫,依稀可见虬结而起的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