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笙就偶尔趁着月色正好时,背她出去看月亮。
“晒月光才浪漫。”她对姜月亮说,“古往今来,月亮都是代表思念的象征。”
“那姐姐还会再离开这里么?”姜月亮回,“我不想只做思念的象征。”
宜笙坚定朝她摇头,“不会再离开了。”
直到后来,福利院换了新院长。
年近五十岁的男人,最爱叫小姑娘们去他办公室玩。
某个午后,便轮到了宜笙。
年幼的孩子不懂男人抚摸她们脸颊和身体的意味,但宜笙被第二对夫妇领养时,他们有特别认真的教她男女有别与性启蒙。
宜笙激烈反抗,抓花了男人的脸。
被挑战权威的人,轻而易举扛起幼小的女童,抓着她往宿舍楼走去。
宜笙哭喊了一路,可小朋友们只懵懂地看着她。
就连老师们,都一致认为是她不乖,院长要单独教育她。
漆黑的房间,幼小的女孩被吓得躲在床角。
她求人来救救自己,可矮窗边只有无数双忽闪的大眼睛,呆滞看她被抓住脚踝拖到床沿。
到最后,她将所有可以砸掉的东西全部砸完。
甚至再没有反抗的力气,无助又绝望得对男人说,“你碰我,我就去死。”
男人只是冷笑,满口黄牙,尽是猥琐笑意,“世界上多的是你这样没有用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