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夕迟看着台下的喜服,微微眯起眼,身上放着凉飕飕的冷气,道:“假的。”
元初挑了挑眉,“你这么确定?”
闻夕迟道:“曲渡确实有一个在他新婚前夜横死的未婚妻,这两套喜服也是曲渡做的,但不是曲渡给他未婚妻做的,他是接了别人的委托,才将这两套喜服做出来的。”
“没想到他做出来这套喜服,还没来得及转交给买主就死了,他的徒弟瞒着委托人,将这两套喜服送到了拍卖场。”
元初咋舌,没想到魔界也有这种给宝物冠上一个悲惨的故事以提高宝物身价的套路,那个委托人估计也没想到他委托曲渡做的喜服被曲渡的徒弟送到拍卖会上了,真是实打实的冤大头啊。
元初叹息,不过片刻后她又觉得有哪里不对:虽说魔界是闻夕迟的地盘,但他不至于连这种小事都知道得这么清楚吧?
元初回过神,迟疑地看着闻夕迟:“这两套喜服……”
闻夕迟咬着后槽牙:“是我让曲渡做的。”
不仅如此,喜服上的材料也是他提供给曲渡的,难怪他说怎么联系不上曲渡了,原来这中间还有这么一茬。
元初:冤大头竟是我自己!?
元初再看着台下的这两套喜服,这两套喜服是闻夕迟为了她们成亲准备的,她默默计算了下完成这两套喜服的花费,顿时顾不上羞涩,只觉得十分肉疼。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怎么将这两套衣服拿回来?”
闻夕迟眯了眯眼,“初初放宽心,还没有人能让我吃亏,我一会先将这两套喜服拍下,不过我的钱不是那么好拿的。”
拍卖正式开始,因着曲渡的名号,以及衣服上华丽珍贵的宝石,这两套衣服一开始就被炒上了一个高价。
闻夕迟淡定地说出一个远超这两套喜服的天价。
上半场的拍卖散去,闻夕迟付了钱,拿到喜服,他巡视拍卖场一圈,然后带着元初默默地跟上了一道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