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他竟笑了起来:“好吧,我打不赢你,可你再怎么愤怒,你的女人也已经死了,而且,你根本杀不死我,只要在这个结界中,我就是不灭的!”
王诩抓着他的领口将他提起来:“我可不介意多试几次。”
“呵呵呵……哈哈哈哈!试试?你先看看自己的头上吧!”
王诩根本不用看,他知道那结界上的裂缝又一次自我修复了,而且速度比起上次被破坏时又快了几分。
“就是这鬼东西……遮住了天空,遮住了人性,遮住了这世间的因果报应!”王诩咬牙切齿道:“你以为这可以保护你吗?你难道忘记自己是怎么死的了吗?”
锥伯神情陡变,他狂怒地吼叫着,不过他说不出什么辩解之词,也无力反抗此刻强大无比的王诩。
……
漆黑的夜晚,荒废的宅邸,锥伯的整张脸都痉挛着,当他看清侯波的长相时,立刻吓得面无人色,他晃晃荡荡地后退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到眉毛上。
无数次失之交臂,无数次错失良机,锥伯从美洲到欧洲,从一个国家到另一个国家,有意地逃避着侯波的追杀,锥伯是一个有钱人,而侯波却是个穷光蛋。他每到一个地方都得先找一份活儿干,然后才有机会去打探锥伯的新行踪,但锥伯总是不会在一个地方逗留太久,因此这使他一次次得以逃生。
每次当侯波用尽了盘缠,穷困潦倒之时,他就会想起露茜,想起老费瑞尔,这使他再次振作。二十年了,侯波的一生,全都花在了复仇上,到了最后那几年,锥伯自己都开始松懈了下来,可结果证明了,他太低估了仇人的毅力……
当锥伯最终被侯波堵在了那间空屋里,侯波扪心自问,这二十年,究竟是否值得?
回答……是肯定的!
“你说露茜现在过得怎么样了,嗯?!”侯波一步步逼近。
锥伯结结巴巴道:“你想谋杀我吗?”
“谈不上什么谋杀。杀死一只疯狗,能称为谋杀吗?当你把我那可怜的爱人从她那被残杀的父亲身旁拖走的时候,当你把她抢到你那个该死的、无耻的新房中去的时候,你可曾对她有过丝毫的怜悯?!”
锥伯叫道:“杀死她父亲的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