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恋人牌。”

“恋人？听上去是好牌啊。”

“没有，恋人牌是’是或否都可以‘。”小四问道，“你问的是啥？”

“我问阿霸5月15号会不会被……”廖清话还没说完，就被小四儿打断了。

“不能问会不会，只能问是不是！”

“等下，我也不太确定问的是啥……”

“重新来过吧！”

小四重新洗牌，廖清又开始想那串专业名，这下顺了好几次，终于可以在脑海里流利地背出来了。

“抽牌吧。”

这次抽出来的总算不是一张模棱两可的牌了。

“是星星，很好的牌诶，星星代表着希望，是肯定牌。”小四准备收牌了，“好了，没别的要问了吧？”

“等下。”徐效霸移开视线，“我再问一个问题。”

“啥问题？”

“问我5月18号之前是不是能被京华大学的机械设计制造及其自动化专业确定录取。”

“大哥，这问题差不多的，没必要再问。”

“e……好吧。”

在徐效霸颇为凶神恶煞的视线之下，类似的问题又问了好几个，结果都是肯定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