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周燃说,“我非他莫属。”
这什么屁话?
为了不让周燃说出更多更离奇恐怖的词儿来,我只好起身,不情不愿地跟着他去了办公室。
我说:“我这辈子就没这么频繁进过经理办公室。”
“原本这间办公室应该是你的,对吧?”
周燃是真不怕死啊,专门在我的雷区蹦迪。
“你他妈什么意思啊?故意气我呢?”我开始翻昨晚的旧账,“昨天你为什么不说?周燃,我没害过你吧?你这到底什么意思啊?”
他关上办公室的门,让我坐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
“我不坐。”
他反手就搂住了我脖子,把我拖过去按在了椅子上。
“警告你,这办公室有监控。”
“我刚才关了。”
“随时可能有人进来。”
“我反锁门了。”
“周燃,”我恍然大悟,“你来我公司,不会是为了随时随地跟我做爱吧?你他妈禽兽啊?”
他显然有些无语:“你清醒一点,我也是正经八百的打工人。”
“少放屁了。”我指着他的鼻子骂,“离我三尺远,快点。”
他稍微跟我保持了一点点的距离。
“你闹了一早上了,安分点。”周燃对我说,“我确实不知道你在这儿上班,对此我只能解释为,这都是缘分。”
我狂笑不止:“缘分?咱俩可真有缘分。”
“是,我也这么觉得。”周燃说,“要不怎么咱俩屁股后面的痣都长得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