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他妈欠你的。”周燃说,“我是为了谁在里面蹲了这么多天,终于出来了你就这么对我。”
“别说得好像是我让你进去的一样。”我说,“你打的人,关我屁事。”
周燃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厥过去。
挺痛快的。
真挺痛快的。
但我的痛快没维持太久,一进家门,痛快就变成了痛。
周燃这个狗东西,扩张都不给我好好做就他妈猴急地往我身体里怼,他掰开我的腿,疯狗似的挺进,同时还用力地咬我的肩膀。
我疼得直冒冷汗,咬牙切齿地说:“我他妈得去打狂犬育苗吧。”
周燃笑了,像是大仇得报。
我就说他这个人小心眼,我今天不过给他甩了点脸色,他就这么对我。
我们俩在沙发上做,他坐在那里,我坐在他身上。
裤子丢到了远处,衣服被他扯坏了。
这我新买的,他到底知不知道钱有多难赚?
周燃死死地抱着我,快把我勒没气儿了。
我疼得想起身,但根本动不了。
周燃问我:“还能去找别人吗?”
我咬着嘴唇,生生咬出了血。
他继续问我:“还找吗?”
我眼睛都红了。
我说:“你能在外面拈花惹草,我凭什么就不能和别人上床?”
周燃把脸贴在了我的背上,然后猛地开始抽插。
我疼得叫出了声,对他破口大骂。
我发誓,以后不做好扩张,他就算跪地求我,我都不会让他进来。
“唐樾,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