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县城啊？”

“是啊,这镇上还落后得很，什么都没有。就是偶有一两家还不错的馆子,正月间也挤爆了。”

“行,那一起去。”

她和陈老师说了一声，陈老师点点头,“你说季薇都走了？”

“走了啊，今天早上就上蓉城了。这会儿搞不好都到双流机场了。她是制片人嘛,什么都要操心的,肯定得早点去打点。”

陈老师道：“我听你说的,这投资拍影视回报不好说啊。”

“是的，有点像豪赌。不过,我们尽量做到最好吧。”

“我知道你喜欢看小说、写小说，倒是没想到你还喜欢拍电视剧。”

秦歌道：“小说不走影视化或者游戏化的道路,能变现得很有限啊。但一旦赌赢了,这个投资回报没上限的。”

陈老师道：“不知道你们年轻人怎么那么喜欢赌？你看咱们小区，人家有编制的单位什么都要管。下不保底、上不封顶就那么好啊？”

“趁年轻，搏一把啊。二十几岁就能一眼看到退休的日子还有什么好的？”

陈老师道：“那是没遇上风浪的时候。遇上了,你就知道还是体制内更好。还有你和傅宸,他也是没遇上过大风大浪。所以觉得什么都在掌控之中。真到了原本属于他的东西都要归别人的时候，你看他会不会有所动摇？”

秦歌沉默了一会儿，“如果真的那样，也算早死早超生。但他如果没缩,我就不退。”

陈老师没再多说，说得再多也没用。

当天晚上，秦歌再度联网看1月的数据。

这三天的发展跟她想得差不多。不过商超系统里的具体数据这会儿还看不到，月盘点还没有结束。

但银行卡里的余额，已经能说明不少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