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师指出的风口没有错。

说起来王明远投资了不少产业，应该能给他些建议才是。

傅宸说王明远对她有那个意思，秦歌没看出来。她决定就当没这回事了，省得彼此尴尬。

她又不能避而不见，王明远手上有10她外送店的股份呢。

顾阳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坐下接了起来，“奶奶，嗯，对，我在姐姐这里。是，买了。北京燕郊的房子。离我姐那里多远？52公里啊。自己开车不堵车的话，一个小时就到了。”

“那么远啊？”

“不算了啊，人家好多人每天坐公交车这么往返着上班呢。我就是租给在北京上班，在燕郊租房子住的人。北京城里的房租太贵了，节约一点攒首付嘛。”

等他挂断电话，秦歌道：“北京燕郊，是河北燕郊才对。”

燕郊在行政区划上确实曾经归北京管辖过，但那是清朝时候的事了。

顾阳道：“大家都习惯这么说啊。”

正说着，张灏打电话过来了。上海那边提拔了新的区域经理，他现在坐镇北京。

离老板近点更亲近啊。

他打过来问拓展的事的。

今年秦歌公司的拓展可能上半年就要陆续开始。

他让助理做了问卷调查，来过没来过的都想到老板这里玩一天。

毕竟上次就是20来个管理组过来玩。

秦歌接到这个电话道：“拓展啊，能给你们打九折，162一个人。给你们把零头抹了也要160。但我只拨50块，你们得自己贴110。”

北京这边三四百号人了，得分成五拨来。有些人可能还要自费带家属。

张灏道：“我以为您说的把零头抹了是100，我们自己再贴50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