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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大部分时候秦歌就挂在傅宸的臂弯里当花瓶了,端着香槟听他和人应酬、聊天。

这样的社交场合,来客主要来自欧美各国。大家都是用的英语,她听得懂、偶尔需要开口也能对话。

不过,和傅宸聊天的大多是他的校友或者同等级的商人。

他们讲的内容对于刚到光华考研水平的秦歌,略有些艰深。

她只是认真听着,然后和自己的所学比对,努力理解。

傅宸的校友跟他聊得最多的就是中国这几年的高速发展。

等他们走开了,傅宸小声道:“我读本科的时候,这些家伙还很看不起中国经济呢。”言下对这几年的发展还是与有荣焉的。

等到散场回到酒店,秦歌呼出一口气,“还好这样的行程只有一天。”

在那样的场合,还怪紧绷的。明天开始就是游玩了。

傅宸笑,“我没看出来你紧张呢。”

“紧张我也得端着啊。”

看得出来,这样的商务应酬傅宸挺适应的。他今天就是以一个哈佛毕业生以及红酒庄园主人的身份在跟人应酬。

至少混个脸熟,以后卖酒也多一层关系。

比国内那种‘感情深、一口闷’的酒桌文化更让他适应。

第二天早起,两人换了适合出游的衣服出行。

这些天巴黎的温度是5——12度,确实比北京暖和多了。

海洋对气候的调解作用真是巨大。怪不得有钱的人都喜欢靠海住,可不单

单是为了吃海鲜、看海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