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间杭帮菜馆的生意挺好的。如今的人好些都懒得在家做饭,正月间相聚就到餐馆解决。
都是提前就定好位的。从大年三十到元宵节每天生意都不错。
深圳是移民城市嘛,从苏沪杭来的人也不少。尤其还有像他们家这样的候鸟家庭。
所以其实秦歌并不担心六婶做不好。
但毕竟事关三叔公过大寿,不管是她还是傅珩都不能完全不过问。
从上海和老宅来的客人这两天陆陆续续也到了,也是入住傅珩的酒店。
不过这回就不是长房出钱了,是三房。
六婶在电话里道:“放心吧。这种大事我怎么可能掉链子?”
打完电话,秦歌一家五口也就过去了。
那么多亲戚来了,哪怕不是为长房的事,他们也是不能不理会的。
陈老师和外婆也是一道,她们正月十二也是要喝三叔公寿酒的。
今天一起过去住下。
傅昇被逐出家门、如今有家不能归。
秦歌知道这事儿五婶心头多少有些龃龉。搞不好五叔听她说得多了,也会有想法。
当妈的嘛,难免护短。
尤其如今傅宸并没有什么事。
之前房产新政还没出的时候,听说她头发一把一把的掉。
儿子欠了几十亿的债,她睡不着。
但是,那是她儿子自己要留下那些地皮豪赌,关他们什么事?
反正有三叔公压着,五叔、五婶不敢做什么。
如果三叔公不在了,其实就没必要再和三房有什么联系了。如今只是还敬着他老人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