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忍视线从周跃凭脸上收回,背身说;“都跟我去训练场。”

被逮的几个学生面面相觑,嘴型张着问:“怎么办?”

一路上被逮住的几个倒霉alpha没想出对策,毕竟出校被逮就是个概率事件,他们只能自认倒霉,无条件服从的去领罚。

还留在训练场做练习的学生纷纷注视被执委会领来的几名学生,周跃凭综合排名高,多数都眼熟他。

裴忍先安排其他几名学生去做体能的额外加训,轮到周跃凭,裴忍狭长深邃的眼微眯:“你跟我过来。”

周跃凭站在重量级别的加训体能器材面前,面上闪过难堪。

“裴忍,我不服从管理可以受罚,但你不能厚此薄彼吧,凭什么我的训练比他们重。”

裴忍似笑非笑:“在军校你谈厚此薄彼?”

“如果记不清楚规则,那就把它抄写一千遍交到执委会办公室。”

裴忍话音冷淡,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思。

周跃凭无话可说,一方面自认倒霉,另一方面又觉得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总觉得自己似乎莫名其妙地被裴忍针对了。

夜色浓郁,秋风带着凉,裴忍回到公寓已经过了凌晨。

他靠在客厅的沙发朝纪玉霖房间的方向望去,人这个点应该早就睡下了。

裴忍双眼半眯,有些口渴,起身走到冰箱前拿了瓶水。

他目光微滞,落在冰冻的一杯奶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