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和我联系详细谈过。这次发情期虽然有惊无险,但抑制针以后我不能再打了,吃药远远不能压制这个阶段的痛苦。”
纪玉霖无中生有,选择把一个相对敏/感的容易对立起来的话题摆到面前∶“与其打针,我觉得……我觉得不如尝试一段健康正当的关系发展。”
裴忍脑子像被人砸了一拳,顷刻间还没理解话里的意思。
纪玉霖点到即止。
"我长大了,总要有自己的生活。"
当天裴忍心情一直不是很好,训练过程几次没留意控制力气。
周围的alpha把他和另外对战的人拉开,惊讶地问∶ "裴忍,你今天怎么了?出手那么重。"
裴忍抬头望着阴沉沉的天吐出一口闷气,谁知道呢。纪玉霖早上的话在他脑子里自动循环无数遍,他烦的要命。
说好先专心学业,为什么又把心思放到其他事情去了。
可裴忍目睹纪玉霖被发/情期折磨得瘦了一圈,他因为这事同样烦得厉害。
中途休息裴忍找了个号码。
裴氏研发的项目无数,医药领域同样遥遥领先,找人专门为纪玉霖配制适合他的抑制药剂也只是他开口动用一部分人脉资源的事情。
电话刚出去不久,连裴夫人都收到这个消息。
裴夫人和自己丈夫一合计"算了,别管他。他心里清楚在做什么就行。"
与此同时,纪玉霖在公寓收拾要带走的行李。
刚开始搬进来时他的东西不多,后来都是裴忍自己买的时候顺便把他的那份也买了。
纪玉霖对于要不要带走它们陷入两难,东西是裴忍买的,他直接带走不太合适。可有的他已经用过,再留下来显得有点不清不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