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纪玉霖脖子疼。

信息素贴薄透柔软,平时紧贴肌肤不会感到到任何异样,今早他一贴,嘴里忍不住嘶嘶出气。

纪玉霖用镜子照着腺体,看到这处地方红了一片,微微发着肿。

这时脑子清醒后全是昨晚裴忍按着他脖子咬舔的画面。

……

叩叩——

裴忍敲门,纪玉霖开门后忙把人拉进屋内。

裴忍:“霖霖?”

纪玉霖:“有药么,昨晚……你怎么没给我涂药……”

裴忍抬手在眼眉处轻微遮挡:“抱歉,忘记了。”

他无奈地说:“昨晚我第一次……比较失控,也失态了。”

纪玉霖耳根发热,错开裴忍的视线。

“没关系。”

裴忍取来消肿止疼的药,涂抹之后才给纪玉霖贴上隔离帖。

“还有围巾,得裹好。”纪玉霖把自己捂得严实,“我回家了,再见面就是明年了。”

裴忍:“我送你。”

纪玉霖:“好。”

两人出门早,加上冰天雪地的,一路上都没碰到几个人。

裴忍送纪玉霖到小区楼下,纪玉霖踢了踢脚边的雪:“我上去了。”

他走出几步,扭头。

看见裴忍还在,纪玉霖低眉微笑,转身继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