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洗漱干净用裴忍递来的药罐涂抹红肿的皮肤,半小时后被裴忍抱起来睡在床上。
纪玉霖睡意浓重,呓语了一句:“好像做梦。”
裴忍问他:“什么做梦?”
纪玉霖松松虚握裴忍搂在身前的手,缓慢坠进沉睡的深渊。
他想告诉裴忍自己拿到的联盟国际音乐会钢琴专业组第一名像做梦,裴忍给他一场湮灭理智和身体似的姓爱也像梦。
前者像踩在云朵,软绵绵轻飘飘,后者如置火山,烧得血脉沸腾。
纪玉霖半夜饿醒,刚动了一下,裴忍沉声问:“饿了?”
说着,贴在纪玉霖腹前的宽大手掌滑了滑,裴忍起身去一楼厨房找夜宵。
冰箱备放了牛奶和面包,裴忍给牛奶插管,面包袋撕开,递给靠在软垫的恋人。
纪玉霖几口牛奶下肚,腹部有面包稍微充实后,他停下进餐的动作,看着裴忍:“你不饿?”
裴忍说:“你吃。”
纪玉霖吃不到一半就觉得饱,裴忍就着他剩下的继续吃。
黎明将近,两人躺在床上都没有了睡意,干脆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话。
纪玉霖忽然皱眉,翻出抽屉柜的药膏。
裴忍问:“腿还疼?”
纪玉霖:“嗯……”
他腿酸疼,而且发现皮肤看起来居然比昨天的还要红肿。
裴忍英俊的面孔微微探向前,浓眉轻蹙,知道纪玉霖皮肤敏/感,没想到只这么一次看起来就挺严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