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忠伯,我先上去找老师谈点工作的事。”
白涵往三楼走,在尽头的门前轻扣几下,门开了。
白涵扬起微笑:“老师,”他话一顿,皱着眉说,“老师近期休息不太好,瘦了点。”
眼前被白涵尊称为老师的青年五官清雅俊美,气质脱俗。他一身浅色宽松舒适的居家常服,走在白涵面前领着人进琴室内部。
柔和的光线透过窗落在一台世界名琴上,旁边散落着许多手稿。
青年微微弯腰把这些手稿捡起,光照着他半面脸容,肤色如瓷莹润,眼低垂,一颗泪痣犹如朱砂,简单的几个动作不经意间流露着优雅与温柔风情。
就算是白涵跟在他身边做了几年助理,看着看着还是会不由自主地走神片刻。
纪玉霖捡完手稿,把它们全部都扔进脚边的字纸篓。
这时白涵才猛地回神。
“老师,这些都是你辛苦创作的灵感。”
纪玉霖倚在一处美人榻里,单至手肘支起捏了捏眉心,语气温和却有些倦怠的平静:“没事,都是用不了的。”
创作这件事讲究灵感和状态,哪怕是大家名师,在巅峰时期也不能保证随时处在创作的黄金阶段。
纪玉霖已经连续闭关了两个月,他在这座别墅足不出户,醒了就进琴房弹琴,或者写谱。
真要抱着平静的心态想做点放松的事来,也是把自己关在影音厅里,看几部已经看过不下数遍的老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