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们最初还不好意思收,因为只会说当地的语言,纪玉霖并不能听懂。但从他们窘迫羞涩的神态,大致才出他们话里的意思。
纪玉霖把巧克力和奶糖全部塞给他们,朝他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快点回去。
虽然原住民比他更熟悉自己的居住环境,但纪玉霖认为他们晚上还是早点回家比较好。
纪玉霖吃完烤肉没多久就睡了,和裴忍在一起的时是一件非常耗费体力的事情,每回他都因此睡得格外沉。
这一觉就到了白天,房间落有窗帘,透进来的晨光只有少许。他盯着枕边男人的熟睡的脸孔,把锢在腰上整夜的手臂轻轻挪走,走到阳台后,果然看见几只松鼠蹲在树冠上。
看见他,松鼠们纷纷歪了歪脑袋,眼睛圆溜溜的。
纪玉霖把放在桌上的一袋坚果拿出,去了阳台给它们喂坚果吃。
裴忍睁眼,听到阳台的动静靠近了纪玉霖,自然而然地逐次问他的额头,眉眼,鼻尖,再覆盖到唇上,没有一处放过。
粗粝的指腹贴在腺体边缘摩/挲,裴忍问怀里颤抖的爱人:“还疼吗。”
纪玉霖轻轻摇头,裴忍目光深晦,用唇代替了指腹。
alpha的每一次吻吮,都意味着他想标记纪玉霖念头没有随着时间的转逝而打消。
在阳台厮磨了一会儿,白天裴忍带纪玉霖去了几处动物出没的地方。
原始环境让纪玉霖全身心卸除所有情绪放松起来,这里与世隔绝,每天睁眼只有寂静
无边的山岭森林、云雾漂浮、虫鸣鸟兽。
少了外界的干扰,他甚至敢在天然的温泉里,辽阔的丛林间和裴忍纵欢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