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学生的醋都吃。

纪玉霖勾起润红的唇,哑声问:“你这样让我以后怎么在学生面前上课。”

纪玉霖对内对外性格都是出了名的温柔,但作为老师,在学生面前他还是有一定的威严在的。现在裴忍这么亲他,他哪里还能在学生面前树立出威严的样子。

裴忍直接把纪玉霖抱离椅子:“霖霖,”alpha眼神幽深黑沉,“我们在度假。”

“……”

纪玉霖失笑,他已经领悟到男人这句话里包含的潜台词。

他胳膊环紧裴忍的肩膀,手指越过衣服往里探索,有点迷恋,细嫩的指腹贴在紧实的肌肉上:“好,我陪你,休假期间不忙工作。”

傍晚。

纪玉霖再睁眼时,毫不怀疑将来有一天他会死在床上。

裴忍这方面虽然愈发猛烈,还好事后贴心地把他弄干净也涂过药,抛开残留的异物感不谈,还趁纪玉霖昏睡时给他把全身都按/摩了一遍,所以腰跟腿不算太难受。

他赤着双足下床,绕屋里走了一圈,连阳台也找了。

几只松鼠蹲在树冠上等他投喂坚果,唯独没看见裴忍。

过来送饭的原住民阿姨看见他,用略微生涩的口音笑着说:“裴、裴先生……在村里修管……”

纪玉霖一边喝粥,一边询问情况。

原来是这一带水管爆裂全部停水了,山里不缺水,还通井。然而年轻人用着还好,年纪稍大还独居的老人就用不惯了,一点不注意就很容易致使手脚或者腰扭伤。

地区偏远,村医的治疗条件始终有限,真要发生点意外,送去外面医治路程颠簸不说,还耗费很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