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裴忍的话不像年少时期那样甜了,却关乎两个人的未来,是一份责任和承诺。

纪玉霖心里充实,同样酸胀。

听一次就够了,他知道裴忍的能做到,所以不想再听。

裴忍答应他以后那些话少说,纪玉霖点头,他咬了一下对方的下巴:“如果你说那我也说。”

裴忍双眉紧锁:“……”他不喜欢从纪玉霖嘴里听到关乎“死”的话。

纪玉霖喃喃:“你不要难受,我都没说呢。”

所以他难受情有可原,想为裴忍做些“出格”的事无可厚非。

他下意识吞咽喉咙,嗓子还是有点痛,明明还没弄多久。

裴忍低头吻他的眼睛:“霖霖乖,别想了。”

伴着裴忍低沉的声音,纪玉霖逐渐有了点入眠的念头。

天微微亮时,纪玉霖彻底睡熟,裴忍松了口气。

夜里休息晚,纪玉霖醒来比平时迟了两个小时。

裴忍已经出去忙了,虽然手机联络方便,但这个男人还是会选择给他留张手写的纸条,放在床头柜面,起来了就能看到。

纪玉霖看完纸条给裴忍发了短信,告诉对方自己会好好吃饭再去医院。

他洗漱时对着自己脱皮的地方发愁,晒伤过敏的皮肤涂了一天一夜的药,红肿消退,现在却开始有白色的皮脱落。

纪玉霖下楼吃饭,忠伯看到他脸,吓一跳。

忠伯说:“怎么晒那么严重。”

纪玉霖笑笑:“擦过药了,等它自己脱完皮就好。”

忠伯今天熬了银耳燕窝莲子羹,蒸笼里的包子软糯精致,怕纪玉霖胃腻,果汁刚榨好。

纪玉霖分别都吃了一些,他胃口小,吃饱后在沙发坐了会儿,叫忠伯给他拿张口罩,戴好帽子和口罩就出门坐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