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脸到脖子,再沿至两条胳膊,纪玉霖觉得被裴忍亲得又热又痒。
从他晒伤之后裴忍每天都安分给他涂药,并且没动过他。
现在恢复了让裴忍这样一亲,他就有点克制不了。
他手指一抓,掂量着对方越来越重的份量。
裴忍喉结压了几下,抱起纪玉霖挂在怀里就这么亲,没有阻止他做坏的行为。
纪玉霖离开了一点覆在唇边的炽热舌尖,含糊说:“拿不动了。”
裴忍低低“嗯”一声,抱他走出浴室。
七月上旬的时候纪玉霖把雪球儿从宠物医院接回家里,雪球儿大病初愈,胃口不错,忠伯每天给它加些餐,营养一上去,在医院瘦了些的猫又养了回来。纪玉霖抱着膝盖上睡觉的雪球儿捋一会儿,之后也没放下,让它躺在怀里直接开始练琴。
裴忍看见他跟雪球儿腻的样子,皱眉,过一阵就把猫拎走,掌心张开占着纪玉霖的腰。
裴忍说:“它的肉比你长回来的还多。”
纪玉“哦”一声,贴在脖子后的指腹有所意图的摩挲着,他低垂后颈,裴忍吮了会儿,腺体上全是alpha的信息素后才满意松开唇。
裴忍说:“顾瑀新开了一间餐厅,如果在家里闷可以过去尝点新菜色。”
纪玉霖应下。
这些年他和裴忍这层好友圈子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裴忍忙不说,也不便见他们。
顾瑀严琢几人现在是商圈里的领头人物,事业稳定的上升期。之前他们跟易思集团的那事托裴忍的关系解决很快,海关一过,项目工程按计划展开了。
当时顾瑀他们那批货查不出什么问题,可易思硬是找关系拖延,能拖一天是一天。那么大一个项目工程,每天的消耗接近八位数,多浪费一天可都是笔不少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