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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母假哭了半天,一看没人接她的戏,顿时尴尬。

而那位男方一听这问题,支支吾吾半天,才回答出一个学校名。

叶黎轻笑了一声,“光你的名字就能让我们舌头起泡。”

那男的恼羞成怒,“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叶黎故作疑惑,“莎士比亚的《麦克白》里的词,怎么,这位先生不是学戏剧文学的吗?不会连这么经典的剧目都不知道吧?”

那男的和他妈正想狡辩两句,叶黎不给机会,恍然大悟般地“啊”了一声,“也对,野鸡学校嘛,上课哪有塑造身材有意思。”

宋召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这颗“梨”一句话把人家的脑袋和赘肉都骂了进去。

潘灵竹也在这时候劝道:“我觉得婚姻是你情我愿的事,强扭的瓜不甜,最后离婚……”

她这话刺激到了何母,这人刻薄道:“呸呸呸!你以为都像你一样没人要啊。”

看她不帮忙劝何畅,何父也很不满,帮腔道:“就是,指不定是你出去乱搞,你老公嫌你脏才不要你。”

何畅拍案而起,“你们怎么能这么说人家!”

男方的母亲被刚才叶黎的嘲讽弄得很生气,当即翻了个白眼,“装什么清高?你们这圈子有几个干净的?要不是你爸妈对天发誓你守身如玉,谁稀罕要你啊。”

她说着又打量了一下刚才怼了她儿子的叶黎,“长得这么标志,指不定被多少人睡过了吧。”

沉默了半晌的宋召危险地眯起了眼睛,“我了解到你们几位今晚除了订了这间包间吃饭,还订了一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