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那只小鬼突然叹了一大口气，背朝着他坐在了床沿，“你到底好了没有啊？”

周思然吓得一哽。

“嗯？”小鬼猛地回身看向他。

周思然再次屏住了呼吸。

小鬼凑近他的脸，周思然的眼睛控制不住地就随着他的身影转动。

“你看得见我？”小鬼突然惊道。

周思然吓得坐了起来，直往床角缩。

“可你为什么看得见我呀？”小鬼皱起了眉，思考了半天，最后似乎得出了一个让他很伤心的结论，他难过地看向周思然，“你是不是也死了呀？”

也？

所以这个真的是鬼？！

周思然思绪顿时一片空白，抓过放在床尾的那件红色外衫，就直接往小鬼身上兜了过去。

他正想趁着这个空档逃跑，可小鬼一把抓下他的红色外衫，有点生气：“哥哥，你不能将红衣往我身上套。”

“红衣是厉鬼穿的。”小鬼说着垂下了眸，嘟囔道：“我是好鬼。”

第一天的拍摄十分顺利，何九特别高兴，晚上带着叶黎和宋召一起吃了晚饭。

除了聊戏，何九更多的是在跟宋召说导演相关的事情，叶黎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得知何九对宋召转行一事很有信心，他也悄悄地自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