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压着欲火爬上床后,沈桥把邢路远抱在怀里,也睡了。
凌晨的时候,邢路远突然上吐下泻起来,可把沈桥急得团团转,只好带着他去医院挂急诊,结果看到有两个球队的孩子也在同一家医院挂水。
“邢老师,你也来了啊……”一个男生有气无力地说。
“邢老师你看群了吗?我们队挂了7个了……”另一个男生说,“晚上吃的那家大排档东西不干净。”
果然医生诊断邢路远也是食物中毒,让他坐在一边也开始挂水。
沈桥心疼得不行,小远这一个月都进了两次医院了,是不是流年不利?过几天得去庙里拜拜。
邢路远把头枕在他肩膀上,挂着水睡着了。
一直到天亮,几个人的情况才稳定下来,医生给配了一些药之后,沈桥先把两个男生送回了学校,然后载着邢路远回家,把有气无力的小远安置在床上,下楼给他煮粥喝。
“对不起啊,”邢路远拉着沈桥的手说,“等等我喝了粥稍微有点力气了我们就做吧。”
沈桥这回是真生气了:“还说什么对不起,气死我了!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人吗?老婆都病成这样了还整天想着做做做!”
“没有……”邢路远说,“我只是不想让你失望。”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安全套和润滑油。
沈桥叹了口气,把那两样东西扫进了抽屉里。他亲了亲邢路远的额头,心里又苦又甜:真是的,该拿你怎么办啊。
“下周六,下周六我不跟他们去聚餐了,比赛完就回家好不好?”邢路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