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睡,最近一段日子都失眠。”郎子文随口应道,“没事的,今天下午约了心理医生了,很快会好的,估计今晚就能睡着了。”
“……”叶晓萍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想着一会儿必须把这个重要的情报告诉给米向阳,那个傻乎乎的家伙这时候恐怕还在梦里和周公下棋,完全不知道郎子文一晚上都没睡着吧。
中午12点多,谢怡青终于起来了,看到一大桌子吃的也是一脸惊愕:“子文,你也太夸张了吧,这么多怎么吃得完。”
“没事,选喜欢的吃,吃不完就剩着。”郎子文递了一杯豆浆给谢怡青,转头往主卧走去,“我去叫一下米米,他从来不睡懒觉的,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
谢怡青捧着豆浆,还没喝下去半杯,突然听到主卧传来“嗷”的一声惨叫,她一脸疑惑地望向叶晓萍:“什么声音?杀猪呢?”
叶晓萍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只听那哀嚎声越来越响,卧室里的米向阳一会儿“嗷嗷嗷”一会儿“哎哎哎”,声音高高低低颇有节奏感和韵律性,还夹杂着“子文你轻点儿”,“疼疼疼”之类的话语。
谢怡青听着听着,不禁脸红了:“他们是不是……在那个?”
“不是吧?”叶晓萍说,“米向阳的声音听着有点惨,好像很疼。”
“你的意思是子文在强奸他?”谢怡青紧张地咬了咬杯沿,“我们要不要进去救他?”
叶晓萍想了想说:“吃饭吧,假装没听见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