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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下身被操到麻木,被郎子文粗大的阴茎顶得内脏都搅在了一起,可不知道为何还是能感受到连绵不绝的灭顶快感。

他感觉自己要被郎子文操死了,昏头昏脑中觉得,这到底是传说中的死去活来,还是欲仙欲死?

不知过了多久,激烈的性事终于结束,主卧的大床已经脏乱不堪。

郎子文为米向阳做了清洁,在后穴处抹了消肿的药膏,又打横抱起了他,放到客卧的床上,做了日常的颈椎脊椎推拿,最后拥住他一起入眠。

米向阳迷迷糊糊地感觉到郎子文在亲吻他额角的淤青,一时间有满腹的话想要问他。

他想问郎子文今天刚停了药,又折腾了半夜,会不会扰乱了生物钟?

他想问郎子文累不累,明天早餐想吃什么?

他想问郎子文觉得爽吗,满足吗,以后还想和自己做爱吗?

他想问郎子文是不是真的有这么喜欢自己,就好像自己喜欢他那样喜欢。

……

可是米向阳一句都没问出口,他已经昏昏欲睡,筋疲力尽,最后只是摸索着,闭着眼睛在郎子文的下巴上印了一个吻。

在昏睡过去的前一秒,他感受到了郎子文温暖胸膛的剧烈搏动,和贴在耳边的温柔轻语:“米米,你不知道你有多好,你不知道……不过没关系,我知道就够了。”

第二天米向阳醒来的时候,怀疑自己大概是中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