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郎子文伸手去抱他的腰,“我陪你吧。”
“不用不用,你去唱歌吧。”米向阳听到有个妹子一直嚷嚷说想和郎总监对唱,觉得不该扫兴,再说他也没有很醉,洗个脸而已不至于趴下。
话筒已经塞进了郎子文手里,他没办法,只好由得米向阳走开,心不在焉地和妹子唱完了一首歌。
一曲毕了,大家山呼安可,让郎子文再来一首,他非常冷硬地拒绝了——一首歌的时间,至少三分钟,米向阳还没回来,别是出了什么事吧?
郎子文把话筒往荆嘉杰怀里一塞,没再顾得上包厢里那群醉鬼,急匆匆地跑去卫生间,却发现米向阳竟然傻愣愣的站在一个厕所隔间外面听人墙角。
郎子文过去搂住了米向阳的肩,刚想开口说什么,米向阳一个反手捂住了他的嘴,用口型说:“别说话,你听。”
“……”郎子文并不想听,隔间里两位应该都是男的,战况非常激烈可怖。上面那位满嘴污言秽语,说出来的话与其说是情趣,不如说是侮辱,似乎同时还用什么东西在抽打鞭笞着身下的人;至于被上的那位,叫得异常惨烈,像是正经受着巨大的身体疼痛。
“这是在强奸还是在玩s?”郎子文不禁皱起了眉头,轻声问米向阳。
米向阳没说话,拉着郎子文离开了厕所,到了外边的走廊上:“我们等等他们吧,等他们完事了。”
“公共场所这也太离谱了吧……怎么回事?里边的人你认识?”
“嗯,我刚刚看到他们进去的,那个……是盛勇。”米向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