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难了吧!”米向阳郁闷地停止胡乱挥手,“不跳了!”
“不行,要多运动,”郎子文拽着米向阳的手又把他拖了回来,“你跳得特别好,真的。”
米向阳心说你就无脑吹吧,随便找个灵长类都能比我跳得好!
尽管受挫,他依然以低于灵长类舞蹈的平均水平继续跳了下去。
这种白天打麻将晚上跳广场的生活持续到年初五,米妈米爸怕两个孩子觉得浪费时间,建议他们早点回z市。
他们来的时候塞满了整整一后备箱的年货,回去的时候又塞了整整一后备箱的土特产。
“有空就回家来,懒得开车可以坐大巴,睡一觉就到了。”米妈说。
郎子文认真应着,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地告别了米爸米妈,回去的时候坐在副驾驶忍不住红着眼圈问米向阳:“到底什么时候才算过完年?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哭?”
“过完元宵才过完年呢。”米向阳说。
“好吧。”郎子文小心翼翼地捧着米妈自己炒的南瓜子,舍不得似的只吃了几颗又包了回去抱在胸口,像是抱着什么宝贝疙瘩,“爸妈可真好……米米,今年清明节你能不能跟我回一趟东北,我们一起去给姥姥上坟。”
“好啊。”米向阳应了,心说这回是轮到我见家长了?
到了z市的时候正好是傍晚,这段时间家里没人就没屯吃的,两人随便在外面凑合了一顿,大包小包地把土产抱回家,两个人跑了三趟才把车上的东西搬完。
虽然有电梯,弱鸡子米向阳依然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死狗一般趴在沙发上大喘气:“累死了……我爸妈也太夸张了吧。”
“爸爸妈妈一点心意。”郎子文认真地把拿回来的东西分门别类整理好,一面嘀嘀咕咕,“这个自酿的米酒可以给青青两瓶,她爱喝酒;蓝莓酱给童瞳一些,我上次看他拿果酱涂面包呢;这个自己晒的草药可以分一点给小荆,他妈妈是中医师会知道怎么做药膳;米粉干给叶子一点,她说爱吃粉;还有这个……明天给你炖汤,那个回头带去办公室……”
米向阳趴在沙发上,歪着头望向他,眼里满是柔情蜜意:我家子文真贤惠啊,这太会过日子了,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郎子文把东西简单整理了一下,一回头正好对上米向阳的目光,忍不住温柔地笑了。日月星辉聚集在他两汪弯弯的月牙泉中,满腔情愫似要溢出来,他放下手中的东西,走近米向阳,蹲下身子,与他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
米向阳觉得歪着脑袋有点不得劲,想要从沙发上爬起来,郎子文却轻压着他的肩膀示意不要动,手从毛衣下摆伸了进去,顺着米向阳的脊椎一路往上摸。
米向阳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唔唔”轻哼起来。
郎子文于是爬上了沙发,压到了米向阳的背上,一手扶着他的脑袋扭头与自己亲吻,一手把毛衣推到最高,随后伸手把米向阳的裤子扒了下去,两瓣屁股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米向阳好不容易从深深的亲吻里解脱,喘着气埋怨说,“怎么回事你,一回来就发情?”
“你这姿势难道不是在勾引我?还那样看我……”郎子文恶人先告状,伸手色情地揉弄着米向阳的屁股,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穴口,“屁股真的大了,妈说的没错。”
“什么鬼!”米向阳羞恼地把脸埋进沙发靠枕里。紧接着,他感受到郎子文巨大的阴茎抵在自己的臀缝处,胡乱蹭弄着,耳边满是郎子文性感又混乱的呼吸。两人胸背相贴,交换着体温。
“米米,我想死你了。”郎子文亲吻着米向阳的耳垂,低声呢喃着。
米向阳心说你以为我不想吗?这段日子每天都抱在一起睡,两人没事就要礼貌不礼貌地硬一硬,可惜连撸一发都不敢,一来那张木板床太脆弱,不够妖精打架的;二来虽然父母耳背,可还是怕整出什么动静吓到他们,三来担心留下什么奇怪的体液回头母亲看到会尴尬……只好强行忽略身体需求,忍忍忍。
现在他被郎子文压在身下,之前清晰的性爱记忆纷乱地涌了上来,身体食髓知味般的变得绵软,下身都忍不住湿了,身体每一个细胞都想要郎子文,想他骇人的大家伙,想他温柔的爱抚与霸道的抽弄。
“别,别蹭了……”米向阳感觉到臀缝处有些湿,知道郎子文现在也很激动,“要不要先洗澡?明天反正休息……”
郎子文呼吸粗重,恨恨地在米向阳后颈处种下一颗草莓:“你就是在勾引我!”说罢离开了沙发,把米向阳翻了个身打横抱了起来。
“哎哎哎!我自己走我自己能走!”米向阳惊恐挣扎,心说大意了,这段时间子文在爸妈面前表现得跟个小媳妇似的,我都忘了他是怪力女侠野兽公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