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向阳自然也记不清他被操射了几次,只记得每次射精,郎子文都会沾染他的精液抹到自己身体上,从胸口到腹肌,从腰侧到大腿,如一开始所说一般,让米向阳的精液沾染了全身。
窗外的晨光透了进来,小别又新婚的两位终于无力再做,抱在一起躺在床上,温存着。
“米米,你榨干我了……”郎子文从背后抱着米向阳,一下一下亲吻他的后颈与戴着珍珠耳钉的耳垂,阴茎已经半软,却还在插在他体内不舍得抽出。
米向阳叫哑了嗓子,迷迷糊糊地应说:“啊,那怎么办呢?”
“没办法,我乐意。”郎子文吃吃笑着,轻轻动了一下腰,惹来米向阳一阵低喘,“老公,你的求婚稿呢?”
“嗯?”米向阳迷瞪瞪睁开眼,撑起脖子张望了一下,看到那张纸掉在地上,早已被揉得一团稀烂,还沾染着奇怪的液体,恐怕已经看不清字迹了。
“我,我现在不记得了……”米向阳这时候才恍惚地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意识到刚才实在是太过疯狂,可他也已经没有力气思考和说话了,脑子迷迷糊糊,语速也越来越慢,“等我睡醒了……记起来了再说给你听……好吗……”
郎子文撒娇似的在米向阳后脖子上蹭了蹭,声音里带着满足与愉悦:“其实拿给你的时候我偷看了。该说谢谢的人是我,还有,我也爱你。”
米向阳似赞同又似回答地摸了摸郎子文拥着自己的手,终于体力难支,昏睡过去。
尽管米向阳最近都在锻炼,身体素质好了很多,可他同时经历旅途疲劳、时差混乱和纵欲过度的三重攻击,以及陷在郎子文无比安心的怀抱里,这一睡就睡了三十多个小时。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郎子文为他清洁了身体,又做了按摩,似乎他在梦里还吃过一些东西,好像是皮蛋粥……大概不是吧,意大利哪来的皮蛋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