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模样反倒增添几分脆弱的美感,与他平时的样子差距甚大,陈简为之心动难忍,腰胯力度一时不受掌控,凶狠地一顶,插到极深处,那湿热紧致的内壁霎时缠紧了他。
江砚重重一颤,抱住他一只胳膊,整个人蜷缩在他怀里,发出似痛苦似难耐的喘息。
陈简的下巴支在江砚头顶,抱着他,揉了揉他的头发:“还疼吗?”
江砚没吭声,外面客厅却忽然传出一阵动静,不知是什么声音,嘭地一声,好像水杯掉地。陈简没在意,只当他的狗睡醒出来了,在客厅里玩闹,平常便是这样的。
他掐住江砚的臀,那触感极好,软白滑腻,顺着臀丘的弧度往下摸,摸到大腿根,那里已经湿了,有汗水,有淌下的润滑剂,或许还有其他液体,在他反复抽插中从那深陷的缝隙里溢出来,使得两人相连的下身一片泥泞。
陈简更加不能忍耐,伏在江砚身上,大幅度地挺动腰胯,做的情热。
江砚不知是否真的在哭,窝在他怀里不肯露面,只有细碎的声音掩饰不住,断断续续的,似愉悦似难堪。
同时,客厅的动静竟然也更明显。
陈简混乱中分出一丝注意力,侧耳一听,好像是人的脚步声,这怎么可能?
江砚也听到了,小声问:“有人来吗?”
“不会。”陈简说,“郑成都有钥匙,但他过来之前一定会给我打招呼,别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