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的手拽开陈简的衣服,顺着下摆伸进去,什么意思再明显不过。
陈简搂着他往房里走,到了床上,顾不上脱衣服,又接了一个绵长深入的吻,吻得难分难舍。江砚全身放松地躺着,慢慢闭上眼睛,竟然睡着了。
陈简无奈,帮他换上睡衣盖好被子,空调温度调高了点,然后去找药。
这不是江砚自己的家,退烧药当然没有,什么药都没有。陈简只得拿好钥匙,出门现买。半夜还营业的药店并不好找,附近一带他也不熟,这一趟颇费功夫,回来时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了。
陈简拿好药,上楼开门。门一打开,和正要出门的江砚撞上,两人同时愣了。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陈简皱眉问。
“……”江砚手指扣着门框,面上紧绷的神色放松下来,整个人泄了口气,一把抱住陈简,“我刚才醒了找不到你,以为你反悔了,走了。”嗓音糯糯的,很委屈,生病的人是这样,喜欢撒娇,很情绪化。
陈简把刚买的体温计塞进江砚嘴里,回手关上门。江砚抱着他不撒手,陈简说:“不走,你先松开,我去倒水。”
江砚不说话,只摇头。
陈简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指了指沙发,“在那儿等着,乖。”
“……”
江砚睡迷糊了,外加发烧加重,脑子浑浑噩噩的,非常迟钝,陈简指哪他就去哪,诡异地特别听话。
陈简端着水杯回来,等时间差不多,拿出体温计一看,果然高烧。他打开药盒,按照说明书倒出几粒,递给江砚:“先吃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