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咬住下唇,深深地喘了口气,“我自己怎么做?”
“用手,想着我做,有吗?”
“没有——啊!啊啊痛……有,有行了吧。”
“嗯,怎么想的。”
陈简问着,动作并不停,腰胯激烈地撞击着,没有因为长时间不做而温柔下来,况且江砚今天似乎格外紧,湿软的穴肉咬得他忍耐不了,只想操得更狠,一次比一次更狠。
“乖,说给我听。”陈简整根抽出,用力顶进去。
“说、说不出……啊那里……哈啊……”
江砚的呻吟被撞得零碎,陈简时重时轻,弄得他难受,还在问,“你怎么想我的,嗯?”
“……”江砚两手抓紧床单,屁股被顶得不停往前耸动,整个人好像要掉到床下去。陈简搂住他的腰,把他捞回来,手伸到身下,抓住他的性器。
江砚浑身一颤,腰立刻软了,求饶似地开口:“我就、就很想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