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觉得欣慰。”柏方时说,“我第一次演戏也是这种感觉,当时我想,我爱上它了,我要演一辈子。你呢?拍完这部还想继续么?”
盛约想都不想:“不了,我一点也不想被人名正言顺吃豆腐。”
柏方时一哽,盛约瞥他:“难道你愿意看我和别人拍亲密戏?”
如果是工作需要,无可厚非吧,当演员就得敬业。
但柏方时知道不能这么回答,否则这位祖宗又要不高兴了。
柏方时已经基本掌握了和盛约少爷安全对话的技巧,非常虚假地说:“不行,我怎么受得了那个?”
盛约看穿了他,眼睛里射出冰渣子:“你呢,你以前拍过太过分的么?”
“什么叫太过分?”
“吻戏?床戏?”
“……”
柏方时顿了顿:“那倒没有,我没接过大尺度的片子,最多吻戏,有时拍吻戏也只借位,很简单。”
“‘有时’?”盛约很敏锐,“你拍过不借位的?”
“……”
柏方时头皮发麻,“别聊这个了,私下不谈工作,我们换话题。”
化妆间里静悄悄的,盛约的不满既有声,也有形,柏方时遭受了一万点攻击,不得不投降:“……好吧,以后不会有了,我保证,任何女演员都碰不到我一根手指头,好么,盛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