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柏方时不知道怎么稀里糊涂点了头,然后就被盛约折腾了一下午。

一开始是在沙发上,一次都没做完,盛约觉得不够舒服,他们就转移到了卧室。

这时柏方时已经被脱光了,盛约把他压在床上,用行动证明了即使“不进去”也能做得很激烈。他的腿和臀惨遭洗礼,腰差点被掐断,而盛约伏在他身上喘息,起伏的频率时快时慢,汗水沾了他一身。

他们换了几种姿势,正面的,背面的,盛约兴致高昂,柏方时有没有兴致这回事,他们有意忽略了。但是被盛约又亲又抱又蹭,还被灌了一耳朵“背景音乐”,柏方时难以自制地有了反应。

这个反应对盛约来说,无异于最大的鼓励,不过盛约没敢更进一步,只用手耐心地抚慰他,怕自己太过分,把柏方时难得的一点反应吓回去。

柏方时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像个阳/痿患者似的被人小心翼翼照顾,生怕他以后再也硬不起来,简直哭笑不得。

可情况就是如此,相比以前他们已经有了很大进步,至少柏方时不再排斥盛约在床上表现出的攻击性。

结束时天已经黑了。

柏方时被弄了一身吻痕,尤其大腿根被磨得快破皮,隐隐有点发红。这是次要的,他最受不了的是全身都被弄得乱七八糟,又湿又黏,迫切地想去洗澡。

但他走不开,盛约做够了还粘着他,一脸餍足地躺在他身边,两手紧紧搂着他,不管怎么说都不肯撒手,就是不撒手,护食似的,不让他动。

柏方时大概能明白,这是他第一次在床上满足盛约,虽说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可他已经尽可能地配合了,给了盛约足够的空间在他身上肆意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