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总那边劝慰了几句,又说:“岑总,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吧。”
岑非说了声“辛苦”,挂掉了电话。
这边时影一听又炸了:“干嘛和你同事说这么多!”
“什么都不说才会出事。”岑非这时候也有点来气,“以前遇到过这种事吗?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演出?就不知道陌生人递过来的东西不能喝?”
时影一噎,赌气道:“你是我谁啊管这么宽?我哥都不这样!”
岑非听他提起时光,什么话都憋了回去。
他看着时影湿漉漉的眼睛,也不禁问自己:我凭什么管这么多?我到底算是什么人?难道我就没资格管得更多吗?
不多时化验结果出来了,医生的建议也是多喝水:“问题不严重,这个情况也没特效药,利用新陈代谢把药物稀释排出体外就好。”
岑非闻言,看了看不再那么燥热的时影,终于松了口气。
“我能回去了吗?”药效渐渐褪去,时影此时只觉得疲惫不堪,他迷迷瞪瞪地翻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懊恼地说,“末班车都没了……”
“跟我回家,今天住我那儿。”岑非一把捞过他的手机揣到了裤袋里,扶着他往医院外走,“先睡一下,一会儿到家了叫你。”
时影想了想,现在的状况回家恐怕也很难解释,点头同意了。
那天晚上岑非把时影带回了自己的公寓。
把人按在浴缸里洗澡的时候,时影羞愤得恨不得把自己溺死:“我自己会洗!你手……别别别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