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不玩手机了……”时影说着,抱着哥哥的腰又把他按回到了沙发上,再次把脑袋枕到了他的大腿上,“呲溜”一下乖巧躺平。
岑非也卡好时间,枕住了另一边:“谁说你唱歌不好听了?特别好听,真的。”
“说什么瞎话呢……”时光无语。
“我从来不说瞎话。”岑非无辜地眨眨眼。
“对,他不瞎,只是聋了。”时影也无辜眨眼,“好巧啊,我也聋了。”
“……”时光听着这俩人胡说八道,又被他们灼热的目光注视着,心里酥酥麻麻,像是被电到了,也不知是被谁电到的……于是他又一次稀里糊涂地举起了麦克风。
今天出来玩了一下午,时光唱得相当尽兴,两位“迷弟”也无限配合。等傍晚回家的时候,时光后知后觉地感到嗓子有点发烧,喝了两盅雪梨汤才稍稍好转。
可这好转并没持续多久,晚上到了床上,弟弟和岑非没完没了地折腾了他半宿,嗓子毫无意外地再一次叫哑了。
那天晚上时光睡得不算安稳,他做了个梦。
梦中场景有些熟悉,好像是一个酒局,他的弟弟还是十五六岁时青涩的模样,乖乖地坐在他身边,对面是一个油腻猥琐的男人,看着兄弟俩的眼睛闪着淫邪的光。
他下意识有些害怕,恍惚中猜这大概是自己失去的一段记忆吧。
可很快他又不那么觉得了,这应该只是个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