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见点点头:“去过几次。是为了工作。”
真是毫不意外的答案。中也想。
“最近有去过擂钵街吗?”
“最近?唔……今年还没有去过那里。”花见看着他,目光中略有几分困惑,“擂钵街发生什么事了吗?”
中也没有回答,只是低下了头,用鞋尖轻碰了几下玻璃的边角,忽然又不说话了,只是莫名执拗地握住花见的手,揉着她的指尖。
他并非是在不安,他只是在想应当如何措辞才会让他接下来的话显得不怎么惊人。
把花见的手指都揉得微微发红了,他停下了这个无聊的小动作,对她说:“知道吗,见见?那里是我过去生活的地方。”
“……您是说擂钵街?”
“嗯。”
“哦……”
花见慢吞吞地应了这么一声,可心里还是有几分不怎么真切的钝感。
她捏了捏中也的手指——就像刚才他所做的那样。
柔软且温暖,花见似乎能想通为什么中也会捏她的手指了,因为这会儿她好像也有点着迷于这个小动作了。
她捏了好久,久到听见中也忍不住轻笑着说出一句“你就这个反应吗?”时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还没有给出任何实质性的回答。
她扯了扯嘴角,松开了捏着中也的手,可下一秒却又轻轻握住,盯着他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小声嘟哝了一句:“那您的家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