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有些远,江户川柯南有些看不清坐在长椅上的人,只瞧见那人有着一头半长的白发,手里的重量让他没办法停留太久,江户川柯南只能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

坐在长椅上的人不是产屋敷空月又是谁呢。

在看见大厦玻璃上映出白发女孩向他走来的身影,剑士紫藤色的眼眸便被瞬间点亮,身上的疼痛似乎也因此消退几分,他眼神殷切起来,几乎是专注的注视着她站在那路口等红绿灯。

看见深色玻璃映出的自己后,产屋敷空月意识到自己过于热切的注视似乎有些失礼和唐突,无论如何都不该将用这样的眼神去看一位女性,哪怕她不懂。

产屋敷空月敛了敛眸子,不敢看人,只敢瞧着玻璃上的身影向着迈着轻快的步伐走来。

然后看着她站定在长椅旁,深色玻璃中的两个人対上了视线,产屋敷空月不知所措,就像是被揪住了后脖颈的猫,这才转过头看向女孩本身。

林时鹿看见了他脸上如同火焰般的斑纹,那赤红的纹路从他额角一路蔓延深入,将一位温润如玉的君子衬得好似那高位上遥不可及的君主,但这位君主眉眼温软缱绻,如那江南细雨、清晨薄雾,没半点的侵略性。

真人比之漫画里的还要犯规,赏心悦目极了。

“伤势怎么样?有在好好养伤吗?”林时鹿做到产屋敷空月身边。

“还好。”产屋敷空月露出一个见者都觉如沐春风的笑脸,说话的语气和语速也让人觉得舒服,“习惯了,我的自愈力相较普通人算是极好的了。”

林时鹿看见他握剑的虎口都被缠着白色的绷带,更不难猜想到他身上的包扎情况了。

那个泪包子似的白发男孩,那个让他握剑练剑就仿佛是等同于让他伤害别人一样让他难过的小剑士,在她看不见的岁月里成长到一个可在谈笑间杀敌的实战派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