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若说了要你陪,却不来呢?”
那人轻轻笑了一声,道:“既已约定,那纵使死了,我也会留在原地,一直等你。”
若是尚烟,多半会表示感谢了。但此刻她在青寐的魔核中,却能清楚感到,青寐心中只有重重的防备和怀疑,和无法自控地被对方吸引,于是,脱口而出的语言,也都是嘲讽。
“你在胡说什么,死了还怎么等?”
“若我先你而去,便不去投胎,在奈何桥等你。等你寻得我为止。”
“无聊。”她冷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只会念些会诗共词,说些会赋与歌,花言巧语,绣花枕头。离我远点。”
青寐心道:“崇虚宁桓,无耻之徒。奈落谁不知道他表面才高八斗,文质彬彬;私下却风流浪荡,朝三暮四。我若是着了他的道,那我便真是丢了脑子了。”
尚烟道:“紫修,紫修。”
紫修道:“怎么了?”
“你可听说过‘崇虚宁桓’这人?”
“听过。月魔域的诗画圣手,襁褓时会作诗,稚童时会作画,幼时成名,天纵奇才。”
“哦……好。”
“怎么了?”